以太社羣第一價值觀是自由還是協作?V神呼籲合作,力挺自由,同時他期待草根本地化發展;Terry呼籲大家不再在推特上進行無謂的爭論了,Josh說我不要再飛來飛去開會,Jae認為大家最終殊途共歸。
作者|三浪人
在10月11日的以太坊開發者大會的《社羣協同工作能力》圓桌會議上,以太坊創始人Vitalik,Electric Coin Company的Josh Swihart、Interchain foundation的Jae Kwon、ETC Labs的CEO Terry Culver就社羣發展狀態進行了討論。
從左起依次為:Vitalik;Josh Swihart;Jae Kwon;Terry Culver
鏈得得為大家帶來會議總結:
Vitalik表示,每條區塊鏈都有自己的優先順序。ETH選擇分片,ETC選擇堅持PoW,然而這些選擇都必須做出一些取捨。ETC Labs 的CEO Terry Culver表示,ETH轉向PoS正是ETC和ETH合作共贏的好時機。Vitalik期待兩條鏈的未來發展,並表示“我們不是競爭關係,而是合作。”
Josh 表示,數字貨幣是多元的,將來各種鏈會在個行業領域,應對各種不同需求發揮不同作用,他們並不是獨佔而是會和平共存;Jae認為定義各模組之間的協議迫在眉睫,看似背道而馳的元件最終是朝著整體方向努力;Terry呼籲大家不再在推特上進行無謂的爭論了,
以下是會議實錄,經鏈得得編輯。
[Vitalik] (以下簡稱V)
第一個問題:從長遠來看,我們是否認為有多樣化的數字貨幣社羣協同執行?還是我們註定要陷入一場全球混戰中,直到我們只有一種全球加密貨幣?
[Josh Swihart] (以下簡稱JS)
就我來說,我認為數字貨幣的多元性,我認為不同的社羣將擁有不同的數字貨幣來滿足不同的需求,並且它們在不同的環境下發揮作用。我並不認為將來會發展成為一幣稱王這一形態,但我確信我們會再次攜手合作。
[Jae Kwon] (以下簡稱JK)
我也同意,雖然目前尚未顯現,但是未來我們肯定會有更多本地化數字貨幣,不一定會有自己單獨的鏈來承載,但是他們會有區別於其他社羣的極具特色的社羣。
[Terry Culver] (以下簡稱TC)
我同意。我也不認為所謂的” 贏家通吃”的方式,讓贏的人去承擔所有未來並不是真正可行的。我們已經運營著自己的社羣,發揮著自己的價值,我認為這在將來也不會改變。
V:今天我們的主題是討論社羣以及其價值,這其實與通識理念不一樣,人們一般不會說我用美元,因為我承認美元的價值,或者因為我承認其他貨幣的價值,就想去換成歐元,人民幣,日元等等。現在並不是這樣的,人們甚至都不用這種價值觀去買股票,比如說我喜歡蘋果,所以我要買蘋果股票這種事情都不會經常的發生。我們為什麼會期望這種情況會改變呢?
JS:我認為這可能是數字時代這一特殊歷史性問題。
JK:或許是因為我們尚未有這種技術,去建立一個能支撐使用者使用各種數字貨幣的UX,或者讓各種數字貨幣進行競爭,當然在美國,法規尚不允許這樣做。但是我認為隨著行業成熟這一狀況將會改變。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時間什麼時候,但我的期望值是未來3年內。
V:現在我們可以談談技術合作。我們現有的社羣的不同之處在於,他們在不同的鏈上發揮著不同的作用。大家認為我們在技術共享合作方面做得如何?如果覺得不好,那些方面需要改進?
JS:我認為我們還能做得更好,區塊鏈的管理開發其實面臨的是相同的基礎性問題,我認為我們可以找出這些問題並一起解決它們。
JK:我完全同意,我想在加一點,我在本次大會中學到的最深刻的就是,如果我們能定義兩個或者多個元件和模組之間的通訊協議,我們就可以讓不同的社羣負責他們對應該應對的問題,雖然看似競爭的模組化元件,最終所有元件卻都都朝著整體努力,因為它們是可插入的。我們可以增強合作,但是這種對話和交流沒有發生,因為我們從沒有坐下來一起聊一起思考,而是獨自自私的為自己負責的專案謀劃。我認為只要我們一起坐下來,這一切碰撞都會發生。
V:所以,假設未來我們的社羣是全共享協作的,你覺得我們會以什麼樣的方式,在哪些方面有合作的希望?
JK:比如Photographer現在做的一些研究我覺得非常棒。
JS:對我來說,我希望看到的是各社羣派代表進行有目的、有組織的討論對話,只有這樣才能調動積極性。
JK:那我們如何接觸所有專案?
JS:我認為如果有一定的標準就好了,那麼就可以將不同的開發人員、專案等等放在一起,就像一個酒吧那樣?
JK:但是30多個社羣,我們要怎麼做?
V:我認為,部分原因可能是很多數字貨幣其實是具有反極端主義精神的,就像比特幣就帶有這種文化屬性,如果不被判定為合法的幣種,那就是騙局。在以太坊社羣對於合法和騙局有自己的定義。但是我覺得它的範圍很廣,足以讓技術和好專案之間進行協作。因此,考慮不同方法的合法性的第一步,是合作。
JS:但是我認為目前,比如我們在解決一些超出了技術合作的範圍時,就很少去深層合作,尤其是在實際執行與落地時的這種合作少了一點。
TC:我認為一個好的合作獎的是跟誰就什麼事情在合作,合作表明幸運。我們無法期待說合作之後有個什麼大家都贊成的戰略性方案產生,並且這是唯一一個正確的方案,所以我們需要不斷增加各種社羣的多元化以及社羣間的討論。
JK:每次我飛來飛去開會的時候我都非常內疚,但是目前就像您剛才說的,我們需要坐到一起來,但是我們最終會想要實現不需要飛來飛去就能解決問題的階段,這些不知道要如何解決。
V:我覺得我們更需要的是草根式土著人才,有能力去解決基礎性問題,比如在日本,就與日本人更多的去交流,同樣在韓國、中國等地。
實際上,我們還有一個問題是,我們有幾乎,為了技術合作我們有社羣,我們有不同的數字貨幣,代表著不同的價值觀和意識形態,我想問的是,各位自己社羣所代表的關鍵要素有哪些?
TC:我認為以太坊經典最初的定義是governance的陳述,並不技術,沒有任何技術議程設定,這是一種進化,我認為對於以太經典來說並不獨特,但目前其與實用性緊密相關。
V:昨天在推特上,Bob將ETC定義為:擁有ETH的技術,兼有BTC的價值,你認同這一特徵性描述嗎,還是覺得其實更復雜?
TC:我明白擁有ETH技術這部分,但我不太懂他提到的BTC的價值觀這一方面,我覺得不一樣。我認為ETC本身就是與眾不同的,其特徵以前在於能夠讓governance朝著不同的方向發展,現在的特徵是,我們嘗試尋求建立一個社羣使其能夠協作。我願意將之定位於促進大家更加緊密的合作共贏。
JK:對於Cosmos來說,我認為其關鍵詞是互通性(interoperability),我們也提供安全性共識演算法,但是我們的核心產品是,Cosmos club可以與其他區塊鏈相連,從而為各區塊之間的互操作性建立協議。讓各社羣、主權集團瞭解並決定在自己的鏈上發生了什麼、將會發生什麼。
JS:對我們來說是“自由”,Z Cash一直被稱為價值幣,沒有隱私或擁有保護隱私權的選擇,就無法擁有自由。我有個叫莫的朋友,他是敘利亞難民,之前莫在敘利亞有生意,有銀行帳戶,有家人,房屋,但是由於遊行抗議,他被迫離開,政府封了他的一切, 因此他不再對自己的財產擁有自主權,這個例子裡,政府可以看到所有這些東西對吧,他們之所以能夠看到所有這些內容,是因為它們能對其進行控制,並且可以有接觸渠道。所以他不得不搬到約旦,重建自己的生活,這也是他參與數字貨幣的契機。他認為,我需要能夠保護我的財富,我需要那種自由,有實質意義上的隱私,因為我不再信任這種隨意進入公民私人領域的政府。不僅是個人安全,商業安全甚至國家安全,這就是我們所擁有的核心價值觀。
V:大家的回答都很有意思,Josh認為Z Cash的價值在更廣泛,在於人們解決人們的擔憂,與前面兩位完全不一樣,我想問下你們都不認同隱私與自由嗎?
JK:不,但我認為者之間有細微差別。
V:Terry,你不同意隱私與自由嗎?
TC:當然不,恰恰它們對於我們正在努力建立的那種經濟獨立至關重要。
V:我們都有自己著重的價值觀,這只是優先順序的不同嗎?如果只是優先順序方面的差異,那麼從長遠來看,我們可能最終會只是建立相同的東西。你是否認為在十年後我們都在做一模一樣的東西?
JK:有可能,但是我們很多樣化並且各有主張,我不知道如何統一。這其實是個極其健康的動態,這種多樣化才是真正有價值的。
TC:我認為我們不會最終成為一個東西,特定的幣種,在特定情況下用於特定的作用,就像用這個鏈去做一次轉換,而去另一個鏈去做另一件事情。
V:我注意到一個很有趣的趨勢,開發者之間比社羣人員之間更友善,我認為其中一點是,開發者的興趣其實只是去做一些很酷的事情,他們更容易聯盟,即使是在以太坊社羣,你認為這種開發者聯盟了,但是社羣並沒有聯盟,會不會導致一些危險?
JK:是的,開發人員可能會被淘汰。不過我覺得這並不會發生。我的意思是,歸根結底區塊鏈是由開發者建立的,我覺得問題是,社羣之間的爭論的容忍度有多大?如果開發人員與社羣有分歧,那他可以分叉,如果社羣與開發人員有分歧,他們可以購買其他數字貨幣。我不確定那條底線在哪裡,完全看特定案例。
V:我注意到的另一個問題是,有時我覺得當意識形態更不相容時,反而使我們的協作成為可能,因為我們知道沒有完全正確的一方,所以可信度更高,你們同意嗎?還是覺得其實更加複雜?
TC:有時在意識形態上的失調並不會發生。如果有一個國家只是本著要操縱國民的角度去髮型數字貨幣,那就與我們的使命不一致,那我們就不會做,我們無法與其共存。
V:這就引向我們下一個問題,除了技術和應用之外,第三極力量比如說監管機構,大家合作以將該技術推向大眾,在這些方面大家覺得我們還能做些什麼?
TC:是的,我百分百相信我們還能做得更好,就像我在之前說的我們需要將焦點放在社羣,去講不通的專案聯合起來,我們也在學校去向學生推廣數字貨幣的使用。當說到監管機構,真的是很難的,雖然dash和cash之間有意識形態上的差距,但是這樣的差異讓我們能提供更多更好的監管資訊,去做更好的決定。
JK:我覺得我應該問這個問題,未來我們應該設計出一個怎樣的貨幣系統,我覺得在不同的系統。社羣有不同的聲音,所以非常有必要去接觸這些社羣,並不是去盲目擴張,而是去理解這些微小的差別,只有這樣未來才能有更好的設計。
JS:我認為現在還有很多被誤解的東西,甚至是什麼是區塊鏈都有很多錯誤的概念,或者它可以做什麼,人們如何使用它也還仍然存在很多誤解。
第二,在這個生態中的很多參與方。我們花費大量時間與監管機構,與交易所接觸,因為他們真的會對這個生態系統產生巨大的影響,決定我們採用什麼樣的技術,這方面還需要更多的教育。
TC:不僅是我們,我覺得全世界都應該說去允許我們這些社羣有話語權,我至今沒有看到有任何軟體或者互動介面去實現這一目標。如果讓代表性人物能有一個長期討論的場地該多好,這樣也能實現透明化
V:是的,最終我們最終將達成的共識,這也是為何我們會有這麼多平臺的共存。有沒有什麼象徵性的事件浮現在你們的腦海,來表明其實我們已經開始在合作了,或者在未來幾個月能一直降低這種反合作精神帶來的損害?
JK:我覺得不得不提到這些工作小組,他們在各大社羣受到熱烈歡迎,他們帶來思想碰撞的集會。像在我們Interchain foundation,我們會有定期讓開發人員、工程師等可以聚在一起,討論想法和計劃,所有的貢獻者齊聚一堂,他們真的能成為社羣之間的粘合劑。
Js:我覺得大家的聲音能被聽到,我覺得我們需要物理上的拉近距離,讓這種對話發生,但是我們如何在不需要去飛來飛去的情況下實現這種對話?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,我覺得我們會有更快更順利的發展。
TC:我十分同意,我還想加一點,大家不要在推特上對無比負責的問題進行無謂的爭論了,如果你想你當讓可以爭論,但是他始終是中心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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